走路便没有声响。养心殿外并未守着人,我觉着奇怪,也没细想,偷偷潜入殿内。”
“你可知晓我听着了什么?我听着了压抑着的呻。吟,那是——”
姜虞顿了一下,道:“那是姜初在自爱。”
“我还听着了……我的名字。”
姜虞因着刚哭过,气息不平,一长段话并不能很好得地顺下来,说几个字便要喘一下。
沈知书替她拍抚着背,“嗯”了一声。
姜虞轻轻吸了一口气,接着缓缓道:“姜初并不知我那日来过,她一直以为她瞒得很好。她以为我会将一切不合理内化为姐妹情深,大约她本质是个傲慢的人,自以为一切皆在她掌控里。”
“可是怎么可能呢?纸包不住火,她此后的所作所为在我眼中都是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我一直在想,倘或那日我并没有早早下学,或是进殿时弄出点声响,我大约会毫无所察地长至今日,和姜初之间也不会有如此深重的芥蒂……”
“于是我偶尔会想,我们姊妹关系这么僵,姜初固然有错,我便没错么?”
“特别是……今日姜初同我说,那夜‘春药’原是无心,其实它并非春药,是活血用的,只为了让我心情畅快些,催情仅是副作用,且不消片刻就能好的。如若不然,也不能被轻易解了。”
“将军,你说我该不该信?是我太草木皆兵么?我忽然感觉我是不是对她太过决绝了一些?”
“再细想来,姜初从未当着我的面显露过那等态度,用‘仅不过是姊妹之情过深些’也全然解释得通。”
“邪念谁都有,君子论迹不论心。”
姜虞微微低下了一点头,将脑袋埋进了沈知书的胸口。
她的声音隔着布料传过来,一字一句粘连不清,显得沉闷而怅然。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真的不知。”她轻轻摇头,“将军,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好不好?”
沈知书拢上胸前人的后脑勺,姜虞的脑袋在她手里小得像一颗松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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