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随从好奇起来:“那殿下为何‘会一点儿’,是偷偷摸摸学的么?”
姜虞嗓音淡淡:“算是吧。”
沈知书抬手给了那随从一下,神色似笑非笑:“你话有些多了。精力这么旺盛,不如练五百个深蹲?”
那随从腾地闭了口,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沈知书扶着姜虞上了马,看马驮着人慢慢前行,而姜虞在上头并无不适应的样子,遂放了心。
她驾马追了上去,行于姜虞身侧,笑道:“那随从是我心腹,有点嘴碎,殿下别放心上。”
姜虞瞥她一眼,淡声说:“将军心腹倒是活泼。”
“她就这性子。”沈知书摇摇头,“也是个可怜孩子,五岁的时候双亲双亡,无处可去,被我捡回家了。现如今十六,前些日子刚过生日。我时常叫她沉稳些,不然等成了家也是这么着么?她却说她一辈子不成家,乐得逍遥自在。”
姜虞眸色清浅,脊背挺得很直,慢条斯理地说:“是将军带坏了她。将军不愿成家,手下人自然人人效仿。”
沈知书瞪大了眼:“你可别污蔑我,我部下年年都有结婚的,我年年去喝喜酒呢。”
姜虞点点头,漫不经心地说“行”。
她拽着缰绳,忽然一夹马肚子,喝了声“驾”。
她这一声很好听,像是林间冷冽溪涧撞上青苔遍布的松石。
以至于沈知书蓦地一愣,待回神时,姜虞已然连人带马跑远了。
沈知书轻轻蹙了一下眉,拍马去追,却直到草场才追上。
马背上那人重重喘了几口气,几息后恢复了不动如松的样子,攥着缰绳施施然入了马场,全然看不出方才的作派。
——令沈知书险些怀疑方才姜虞那驾马如飞的场景是自己的错觉。
她垂头低低笑了声,快速跟上去,与姜虞肩并肩驾着马,道:“殿下总是妄自菲薄。这哪是‘会一点儿’?”
姜虞不置可否:“在将军面前总是要谦虚一下的。否则我说我马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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