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而面色苍白,任由沈知书摆布:“多谢两位恩人。阁下是……沈将军?”
“你先别管我们是谁,横竖我们没恶意。”沈知书叹了口气,“这伤需得尽快处理,我们送你去最近的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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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淇被安顿好后,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说与沈知书,沈知书边听边皱眉。
据她所说,她家中并不富裕,乡试“侥幸”高中解元,高兴又惶恐,打算早早来京备考。有多方势力打算拉拢她,她都婉拒了,今儿来树林原为猎些野兔吃,不成想遭人暗算。
“你往日里可有与人结仇?”沈知书听罢问道。
崔淇的仆从回禀说:“我家姑娘品性温良,从未与人红过脸。”
沈知书叹了口气:“罢了,既是解元,惹眼些也实属寻常。保不齐有些人得不到你便想除掉你。你先报官,年前无事不要出门。你可有在京中置办宅院?还是一直住客栈?”
崔淇颇有些不好意思:“县令大人原是赠了我一封地契,然我并不想欠人人情,便推拒了。眼下打算先住客栈熬过一冬,再做其余打算。将军今儿帮我,我感激不尽,然实在囊中羞涩,待来日赚了银子再报答将军。”
沈知书笑道:“你这也太老实了些,从古至今哪有一方解元上京来没地儿住,甚至口袋里还没银子花的理?你这推那拒,她们便都以为你孤高不合群,甚至瞧不上她们,自然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崔淇气有些虚,吐字却很清晰:“我入仕只为治国安邦,不为拉帮结派。”
“这话人人会说。”沈知书挑眉道,“刚做官时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全凭一腔热血往前莽。”
“将军且请看着罢,我定然不会仅有一腔热血。”
沈知书拍拍她的肩,另起了个话题:“你从未见过我,却一眼将我认出。我便如此好认?”
崔淇不置可否:“将军英姿飒爽、玉树临风,京中无人不识将军。我来京中也有些时日,将军的画像见得多了。”
沈知书道了声“谬赞”,接着笑道:“既如此,你认不认识我身侧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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