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处处惩戒,倒没意思。”
“她们倒也也没说旁的,只说将军与淮安殿下关系过于亲近。将军与殿下都未成家,这话岂非有损二位声誉么?”
沈知书同姜虞对视一眼,将头扭了回来,拱手说:“竟有此事!还是贵人思虑周全,微臣在此谢过贵人。”
安贵人撂下句客套话,转过身,扶着侍子的手摇摇而去。
沈知书的眉毛蹙了起来:“近来流言是多。听我心腹说,便连我府中的侍子都开始八卦了,问她我与你是何关系。你说这背后是不是有人推波助澜?”
姜虞眯起眼,目光深远,遥遥掠过宫墙:“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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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席后,两人直奔织布局而去。
待她俩坐马车抵达目的地时,芳姐还在打瞌睡。
她被鬼头鬼脑四处巡逻的小侍子一拍才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咋啦,一惊一乍的,老娘睡中觉呢。”
小侍子瞪着眼嚷道:“殿下过来啦!”
芳姐登时清醒过来:“哪个殿下?”
“还有哪个殿下?淮安殿下呀!和她的那人高马大的管家!”
芳姐慌了,从躺椅上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在屋内焦急转圈,步伐快得像是被烙铁烫着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五天过得如此至快?那布匹遭殃的原因我还没调查清楚呢。”
小侍子举起胳膊:“我有一计!”
“啥?”
“装病!”
于是沈知书和姜虞下了马车,迈进织布局的时候,便看见那小侍子在旁边干嚎:“苦命的芳姐啊!”
姜虞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给沈知书递了个眼色。沈知书会意,清了清嗓子,甩着袖子上前一步,问:“芳姐呢?”
“芳姐近些日子操劳过度病倒啦,怕您与殿下担心一直没上报。”
“是么?”沈知书似笑非笑地问。
小侍子硬着头皮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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