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苕不由分说地将它搁上了桌:“就你酒量小,我和月桂斑竹都是能喝的。再不济,殿下酒量定然不差,往日里从没见她醉过。”
蓉菊笑道:“你指着殿下给你擦屁股?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可没说,是你自个儿说的。”兰苕耸耸肩,“你若是不想殿下多喝,那你自己多灌些。”
月桂是个瘦长脸的小姑娘,正兢兢业业端盘子。经过兰苕她俩身边时,她轻轻撞了蓉菊一下,笑道:“就数你不会喝,往日里只肯沾一筷子。今夜我必灌你好几盏。”
蓉菊愁眉苦脸地说:“那完了,今夜必醉。我倒不是怕醉酒,只是……我酒风不太好,一上脸便顾头不顾腚了。”
兰苕对这句话不以为意,结果一两个时辰后,蓉菊一屁股坐到了她怀里,一边唱山歌一边抱着她啃。
尚且清醒的兰苕:……
要死了。
谁来管管。
月桂咬着筷子笑得花枝乱颤:“叫你方才死命灌她,你这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