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她低声问:“这样的花篮,你约莫送过许多人?”
却不想朋友摇摇头,说:“只送与你过。”
“嗯?”
“前些天才学会的。”
沈知书“哦”了一下,嘟囔说:“那倘或你早早地学会了,我大概便不会是第一个收到花篮的了。”
“嗯?”朋友没听清。
“无事。”沈知书摇摇头,“我很喜欢,多谢。”
朋友没接话,忽然停住脚。
沈知书挑眉朝朋友看去,便见她樱唇开合,冷不丁开了腔:“你是不是……吃醋了?”
沈知书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朋友顿了一下,继而斩钉截铁:“你吃醋了。”
很好。沈知书想。由疑问句变为了陈述句。
她也斩钉截铁地说“必不可能”,撂完狠话后却开始自我怀疑——
毕竟……她因着思念朋友而往往生门跑了这一趟,也曾因朋友的行止起卧而心如擂鼓。
当晚,她歇在了朋友的屋里。
春夏交接,蛩音不停。南风没能压过东风,白日里有些闷热,夜间却凉得很。
朋友屋内的床很宽,躺五个人都绰绰有余。往常她都是挤在朋友身边的,今儿大约是因着白日之事有些心虚,便往旁靠了靠,与朋友间空出来一个身位。
朋友吹了灯,反身替她掖好了被角。她闻着被褥里属于朋友的清冽气息,一点点陷入梦境。
梦里的天很高很远,她们在乡野间奔跑。
跑着跑着,朋友转头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自己摇摇脑袋,说“没有”。
朋友却停住脚,自己不明所以,也跟着驻了足。
倏忽间,朋友转过身,攥着自己的肩,将自己扑倒在地。
天旋地转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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