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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她想起来之后,还愿不愿意同自己做朋友。
沈知书自嘲地笑了一下,撑着脑袋下了床。
日光从窗棂里漫进来,在窗边打上一条条鲜明的印子。
宿醉导致脑子昏昏沉沉,思维也慢了半拍。
以至于沈知书推开门,与姜虞四目相对的时候,还没从那绿色的畸梦里完全脱离出来。
姜虞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知书看,沈知书却很快地挪开了眼。
“你醒了。”她听见身前人说。
是个陈述句,和梦里那句“你吃醋了”的语气别无二致。
所以……为何此前做了那么多回梦,却都没将朋友认出来?
沈知书的眸光在地上扫了几圈,终于在阳光下找到了落脚点。
她提着衣摆跨过门槛,状若无事地“嗯”了一下。
姜虞又问:“睡得如何?”
沈知书将衣摆放下来:“还行。”
“果真么?”
“嗯。”
姜虞静了几息,忽然问:“那你为何不说话。”
沈知书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抬起头道:“我方才不在说话么?”
“我问一句你答一声。”姜虞淡声道,“你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是么?”沈知书顺口接了一句。
“是的。”姜虞说。
沈知书脑子钝钝的,眸光落在姜虞身侧的影子上,过了会儿才说:“那大约是没睡醒。殿下昨夜睡了么?”
“囫囵眯了一小会儿。”姜虞一五一十地说,忽然话音一转,“我做梦了,将军可有做?”
沈知书猛地抬起眼。
她站在屋檐下,姜虞则靠外一些,*半边脸露在暖阳里。单从那张无波无澜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过激的情绪。
也看不出她做的是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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