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
于是她失望一阵,又重新燃起希望,就这么反复至生命尽头,至死未宣明爱意。
是懦弱么?也许是吧。
她太怕从姜虞口中听见斩钉截铁的“我们不可能”,宣告着盛大的感情无疾而终。
她孤身回了家,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想,明日便是姜虞选亲的日子。
其实国师将灵气渡与自己后,自己此生便没那么轻易战死沙场,不会成婚的誓言便不作数了。
只是……她不敢赌姜虞的感情。
她随即又想*,倘或姜虞真是在自己回京那晚忆起过往的,那么是在具体什么时候?
是在床榻之上么?还是更早一些,在拦马之时?
她那时候在想什么呢?一如此后日日夜夜的相处,看着自己从疏远变得亲近,她在那许多许多的瞬间又在想着什么呢?
她睁眼到三更,听见巷尾遥遥传来更漏声。
今夜大约是睡不成了。她想。
好在明儿没事,可以清清闲闲地睡上一个白天,再去姜虞府上贺岁。
她忽然又想,明儿自己到底要不要去选亲?
——毕竟就算姜虞并不心悦于自己,她也切切实实表达了与自己结亲的意愿。
沈知书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她不是没有生起过剖白的念头。
前世的时候,姜虞身边并非只有自己一人。她能同寒云宫的长老们相谈甚欢,同往生门的山客不吝寒暄。山脚的小山童便与她很熟,常常溜进她的地盘蹭水蹭饭。
沈知书后来与那山童也熟了,某次状似不经意地问那山童,姜无涯是否有相熟的朋友,那山童报了一长串名儿,沈知书从中艰难地把自己拣出来。
她于是会想:自己之于姜虞而言,是最特别的么?
大约不是吧,看,便连与姜虞日日相处的山童都不这么认为。
于是那些不为人所知的念头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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