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想起之前学校里的传闻,跟上桑时桉,意外道:“你跟简涔予真住在一块?”
“是啊,家里觉得这样方便,能互相照应。”桑时桉的笑意仍然有,但疏离感更多了些。
杜文遗憾的道了别,拐过花坛时,看到那二人同撑了把伞,他遗憾的望着桑时桉的背影,心想,也不知是谁能这么幸运。
新落下的雨丝很冷,不慎溅在手臂上,像是冰针一般刺痛。
她正要抹去水珠,简涔予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怎么不让我顺路去接你?路面那么滑,也能少吹点风。”
桑时桉随口道:“你特意再去一趟学校多麻烦啊,不过你怎么在车里?”
她声音放轻:“是特意等我的?”
简涔予自然不会说从九点等到现在,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但她并不打算说。
“凑巧。”
桑时桉隐隐觉得简涔予也许等了她很久,复习了一晚上快要麻木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