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上一动也不敢动,像一樽想要爆炸的雕塑,足足沉默了好几分钟。
然后,她的卧室门被打开,穿得人模狗样的简涔予焦急的走进来。
“怎么摔在地上?我扶你起来。”简涔予跪坐在桑时桉面前,查看桑时桉的腿。
桑时桉‘啪’一声打开简涔予的手,没睡饱的眼睛通红:“你、说、呢?”
她咬牙切齿:“我同意你放进去了吗?”
“什么时候放的?”
“简涔予你最好给我个理由,现在,立刻!”
简涔予静了一瞬,选择性对桑时桉的问题遗忘。她说:“我放的时候选了最小号,而且没有把你弄出血,应该没有让你难受。”
桑时桉:……
这是难不难受的事情吗?昨晚她整个人都软了也湿了,只要东西小确实不会有事。但最重要的,难道不是简涔予趁她睡觉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吗?
相比起身上这件猫猫服,含着的东西才真的是硌到她了。稍稍动一动就像活了一样翻滚,吸了一晚上的水也不会干,桑时桉越是动它就越是活蹦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