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简涔予,额头相抵,用轻到几乎是气音的声音笑着说:“那我跟你的想法刚好相反。”
“我被关在调查室反复逼问同几个问题时,我在想——还好进来的人是我。”
四目相对上,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消失,只剩下了彼此。
第二天桑时桉醒来时,简涔予已经起了,坐在床边的桌子上用电脑。桑时桉伸了个懒腰,掀被下床,看到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英文。
即使已经留学一年半的时间,桑时桉看到简涔予的这种英文文件还是敬而远之。
毕竟学金融的和学化学的有壁,唯一的交集只会在用化学试剂做买卖的时候产生。
简涔予搂了下桑时桉的腰,示意她:“去洗漱,然后出去吃个早餐。”
离开酒店已经是早上九点多,纽约的商圈也有早高峰,桑时桉慢悠悠的开着车,忽然想起简涔予说的要去找她们学校教授的事。
“你跟我们学校的教授约的是哪一天?”
简涔予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转过去:“明天上午八点。”
桑时桉刚好也要回学校上课,可以一块。她又问:“又是想参与合作研发的?”
毕竟过去一年多里,只要是美国有名望的教授对简涔予的研究感兴趣,简涔予都会很给面子的亲自从澳洲飞过来。
那些教授一开始都以为简涔予是在向他们示好,结果坐下来后嘴皮子都磨破了,简涔予也不为所动。
这一次,简涔予却摇头了。她说:“维尔教授约我,是想邀请我做一次演讲。”
每每到这种时候,桑时桉就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是真的存在差距的。按理来说,她在华国是燕大的学生,来了美国也是TOP级的学校,如今又进入顶级投行实习,这履历摆在哪儿都光鲜亮丽。
可是跟近一年又发了不知道多少篇顶刊论文、研究成果甚至被提名过不少世界级奖项的简涔予一比,突然自行惭愧。
癌细胞难以被清除就是因为肿瘤细胞的‘伪装性’,它会伪装成正常细胞以逃脱身体免疫系统的清楚,而常见的化疗之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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