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感受着热度流转间的迷茫与无措。
以及,一点点不安。
蓦然,她偏过头,任由被水汽濡湿的口红在脸颊留下一道难看的痕迹。
她试图平复轻喘,在间隙艰难道:对不起。
果然,她还是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举动,没办法接受更进一步。
萧温妤擦了擦唇角晕开的口红印,沉默着缓缓退开,又看向镜中,看着双目水润明亮似星辰交映,不忿不怒,平淡道:是我该说一声谢谢。
谢谢。
你
女人走过去捡起自己的包,重新挎在肩上,阮老板,出去之前记得擦一擦唇侧。
还有就是。萧温妤偏过头来看她,温婉一笑,你真的很漂亮,这句绝无深意。
阮盛意就那样靠着墙,感受着脊背后面片片分明的瓷砖,瓷砖已经被她的身体捂热了许多,此时再靠上去也不会有那种冰的人头昏脑胀的感觉。
可她还是头晕。
她看着女人柳腰微折地离开,几乎有一种缺氧的头晕感,晕到她甚至没办法站着,只能靠着墙缓缓坐下,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快要埋进地里。
良久,久到阮盛意都觉得自己的脸不太烫了,这才扶着墙站起来,自嘲一笑。
果然,还是这样。
她扶着墙缓慢向外走去,连萧温妤离开前的叮嘱都彻底忘记,直到见到满脸都是好奇与探究的,最喜欢凑热闹的谢瑜探着头偷偷看她
阮盛意缓回了神,厉声道:你看什么?
谢瑜被吼到懵了一瞬,心里只剩六个点飞过。
不是这个人有病吧?
她不是关心她吗?
她不是怕那个看起来就很懂的女人把她们家这个都27了还没谈过恋爱的笨蛋老板给骗了吗?
现在来看好像担心也没用,她家老板好像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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