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救护车上时,那个医生在调出来了萧温妤的病例存档后低吼着说怎么不早说,这药用下去孩子还要不要了的时候, 阮盛意回了神,冷冷询问:难道不应该先保大人吗?孩子有那么重要吗?
医生沉声道:有效用一样的药物,能减少对身体的伤害,还是尽量减少一些吧。
我们并不是要保住孩子, 而是要保护母亲,不然更痛苦的一定是母亲。
阮盛意忽然又觉得这个世界太过荒谬了。
母亲。
这个词怎么就能平白无故地束缚了一个人呢?甚至连接受治疗时, 都因为这个身份,而要有所保留呢?
她的眼前好像始终有那棵树的影子, 还有黏贴的整整齐齐的诸多照片,一张一张, 向着正中间那张黑白照片归拢。
再蠢的人看到那张黑白照片也会明白那是什么,所以
这就是萧温妤一直以来难以开口的东西吗?
萧温妤想瞒着她吗?
好像没有。
她们一起去吃那个诡异的粥底火锅那天,她们关系好一点那天, 还有刚才, 萧温妤都在问她要不要去二楼看一看,要不要去二楼
看一看她的秘密。
阮盛意忽然觉得有点可笑。
这么看下来,这件事还不能怪她敬爱的萧老师了, 得怪她自己, 怪她自己是个偏偏在这种时候还是个不解风情的笨蛋。
呵呵。
怪不得说谢谢呢。
心有点凉了, 于是人就冷静了。
她渐渐回了神, 一抬眼, 她在急诊室门外,对面有一位医生正盯着她看。
阮盛意向后一倒,自嘲道: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看她直到刚刚还在折磨自己,直到刚刚还在思考应该怎么对待萧温妤。
呵呵。
医生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这个意思,寻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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