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让她安排好后面的事情。
没事的话,挂了。
阮盛意挂了这边的电话,又打通另一人的电话。
老师,拜托你个事儿。
陈越歆嗯哼回应。
阮盛意:帮我盯一下林斯沐,如果她再出现在你的店里,给我打电话。
陈越歆:她蛮久没来的了,听说也没去其她店里哦。
阮盛意随意一嗯,又按了按自己的手指,你盯着就好,我就求你这一件事。
是什么时候寻到了一丝安宁呢?
是谢瑜说,如果她接受不了的话。
接受不了什么?
孩子?
可她还挺喜欢小朋友的,如果是萧温妤的小朋友似乎也挺喜欢。
萧温妤有宝宝了?
好像也可以。
她接受不了的好像只有,萧温妤为什么这样瞒她,还这样伤害自己。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最内侧的病床,护士贴心地拉了帘子,只有一点点惨白的楼道光,和一点点凄冷的月色,交映在萧温妤本就苍白无血色的脸上,连那头栗棕色的长发都救不了她的温度。
好冷。
她是睡着了吗?阮盛意看着那个连睡着了都蹙在一起的眉心,没忍住,轻轻抬手揉了揉,试图揉开那股愁云。
她接受不了的是,分明是不开心的,分明连睡着了都会难过,萧温妤,你为什么要强装开心,为什么要逼迫自己,强装开心。
她把双手塞进自己的脖子里暖了暖,待双手都温暖了些,这才颤抖着手拉开萧温妤的衣袖。
医生说,患者自诉有些恋痛,需要靠痛感才能入睡。
痛感能从哪里来呢?
从衣袖下的这些被划得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伤口中来,最新的还有着新鲜的血痕,被划绝对不超过一天。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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