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还能克制住自己,还没有步入那两个神经病的后尘的现下,让她多拥抱一些,就这么一点点。
蓦地,女人伸出手来捧上她的双颊,手指顺着晾了一个半点有些凉的脖颈一路上滑,轻轻捧上她的耳后,而后,停在那里。
阮盛意本该沉在旖旎浪漫中,但温凉的手指触到耳后的一瞬便绷直过来,张了张嘴,但耳后已经被人按住。
萧温妤蹙了眉,手指微微滑动了一下,似要确认自己有没有摸错,而后才凉声问:你这耳朵后面怎么有这么长的疤?
她还疑心是不是她看错了,毕竟也只是一闪而过,谁料想她本是想渲染旖旎,却摸到了这层疤痕,摸起来足有一指长,贯穿了整个耳后。
摸起来不似烫伤,反倒是像刀疤。
阮盛意敛了眸光,低声道:幼时划的,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你小时候是九几年乃至两千年了,阮老板,那时候划这样一道痕难道还会留这般长的疤?拿什么划的?
阮盛意却不愿提起往事一般握住了这只手,拿到身前,低叹一声,回店里吧。
她很想用自己的伤疤来治好萧温妤,也确实试着用自己的伤治好萧温妤,可真真切切问到这些苦楚时,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故事很好讲,不过是阮清第一次发病时神志不清,摔烂了一个瓷碗,她又碰巧地摔在了瓷碗碎片上,便割了这么长的鲜血淋漓,用自己的血换回来了阮清的意识清明,后来又不懂养护,另一个正常人沉迷于声色犬马不愿教她,反复发炎红肿,最终就留下了一道长疤。
可讲完之后呢?
讲出来,就代表她已经要把自己基因里最卑劣的两股,剖开给萧温妤看,然后问她
你怕不怕?
别了吧,还是让她偷偷体验一下爱吧。
她坐在主驾上,沉默地发动了车,待车内该亮的灯都亮过一遍,又因着黑夜渐渐归于暗淡后,车内昏暗至极,只剩模糊人影。
阮盛意这才压低了声音道:萧温妤,如果我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