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开口:阮老板讲我讲的好听极了。
手指勾上下颌,顺着面颊滑落脑后,而后双手捧着面前人的脑袋,向上一抬,你自己怎得不这样做?
阮盛意看着她的眼睛,一时竟有些怯。
凉凉的食指摩挲着阮盛意耳后的疤痕,女人沉了声音:敢告诉我这伤疤的来源了吗?
我
萧温妤一指按在她的唇角,止了她的话头,凉声道:你说你自己坏,你确实坏。
只教州官放火的坏人。
阮盛意被抬的有些酸,眼底也因着长时间的瞪着有些雾气,声音也哑了些,那怎么才叫允许百姓点灯了呢?
告诉我,这道疤痕。
那不是一个好听的故事。
小朋友是需要糖果才肯讲故事吗?
红唇更近,声音便更喑哑。
阮盛意垂眸看着那双红唇,自然知道萧温妤这般做的目的。
她也想,她非常想,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她甚至想这里如此安静无人,再发生一些什么也没关系的吧?没关系的吧!
可是,她不敢。
对亲密关系的恐惧战胜了一切,对基因的恐惧战胜了感性。
如果现在是八月份,也许她会试一试。
如果现在是九月份,可能她一个冲动就越过了最后的理性。
可现在不行。
她想给萧温妤的不只是一段短暂的亲密关系,而是一段长久的依靠,那她就不能丧失理智。她不知道自己失去理智后还能不能回来。
清醒且克制地爱她,也未尝不可。
或者,做好充足的物质准备,再放手让自己的理智沦陷。
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将眼睛从之上移开,喑声道:你的奖励,同我想的一样吗?
可下一瞬的话,却似一盆冷水,浇透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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