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哪儿看了个千禧年初的电视剧, 初春,春寒料峭的天气,她非要穿皮夹克, 一头扎手的短毛顽强地翘着, 一个好端端的小姑娘把自己打扮的跟个非主流□□一样。
那可是2018年, 不是1998年。
在陈越歆痛心疾首的陈述里, 萧温妤一点点勾勒出了一个灵动鲜活但比现在更冷更没有人烟的小姑娘, 同现在的阮盛意放在一起对比着
好生诡奇的变化。
但也有那么一点点好玩。
笑声接替了隐没的话语自唇缝间流出,惹得本就双眼发红的人脸色更红,但她此刻好不容易拥到了另一人,一时之间退也不舍,进也不该,连擦泪捂脸的手都空不出来,只能闷闷哼着。
怎么了?萧温妤笑着抬手,擦了擦她眼角还在滑落的泪水,怎么哭得停不下来了?
我阮盛意犹疑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另一人也不急不躁,抬手轻轻按上她的唇侧,我不着急,你慢慢想。
阮盛意叹了一口气,我想不明白。
也不是想不明白,而是讲不出来,每每话到嘴边,却总是有一道理智拦在这里,任凭她怎么劝说自己都不成。
脑子好疼。
萧温妤垂了声音,那就不想了。
我们阮盛意迈前一步,讲了半句话又险些咬到舌头,恰又同一双眼对视,失了挣扎的气力,讷讷道:我们
傻了呀?只会重复这两个字?
阮盛意:陈越歆还和你讲了什么?
你们调酒界的规矩是可以直呼师名吗?
这不重要。
萧温妤耸了耸肩,忽然笑了。
笑的阮盛意好紧张。
那家伙不会真的说什么她人不行这种话了吧?
这个时候,某个老板全将自己前几日在心底盘算的要不然全心全意地帮萧温妤,不给出自己也行。的计较全抛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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