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最后却只能吊儿郎当地笑,“疼啊,你要怎么报答我。”
闻旅什么都不会,她只会学习和弹钢琴,试探着问:“我们……一对一?”
“你是在说我找不起一对一的老师吗。”他说。
“……没有。”闻旅也没脾气,她一直都是温柔的,语调轻轻,“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心脏酸疼,笑了下说:“累了,想休息。”
闻旅就扶着轮椅,低着她包起纱布的头,艰难地调节他病床上的按钮,“可以了,你睡吧。”
看到她这样,周侪低着眼,藏在被子里的手却爬满青筋,握拳的力道恨不得把他另只完好的手也掰断。
等他躺下后,闻旅小心地移了移他的被子,然后坐在旁边守着,一直。
他中午不能吃饭,这几个人怕吵到他,就端着食盒到走廊上待着。
闻旅捧着食盒,只是用筷子挑挑,一口都没往嘴里放。
“你怎么不吃啊。”陶箜缦说她。
她心里难受,“不想吃。”
也知道她在想什么,陶箜缦开始威胁她,“你不吃饭我就去告诉周侪,我让他担心死你,手术都不能放心做。”
“箜缦你这话就说得……”邹璥埗没忍住。
陈悰应和,“你也不想他现在还担心你吧。”
她真的没胃口,也吃不下,闻旅“嗯”了一声。
病房的门都带有透明窗,周侪就站在那里,看她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把饭往嘴里塞。
下午一点,是她打针的时间,闻德又来了,还带着一箱葡萄,这是文文最喜欢吃的。
个个饱满香甜,他去洗了一盘,放到病房给里面的人吃。</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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