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开国侯之间也没什么阻碍,时常见面。如今回了宫,宫里四处都是眼线探子,见人做事都束手束脚。”
弥深分析道:“即便在慈宁宫也不能随心所欲,所以她就借陛下之势,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皇后哼笑,掀眸看了他一眼:“或许这个时候,他们正在商议如何反击。”
弥深一愣,问她:“那殿下可有何对策?可有臣的用武之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卞持盈心如止水:“没什么对策,唯有见招拆招。”
她头也不抬:“怎么?你有什么良计?”
“倒也不是良计。”弥深看着案边垒起的折子,眸色幽深:“听闻近日要筹备春蒐之事,说不定他们会在猎场动手。”
“殿下千万小心。”
皇后置下笔来,抬头看他,见他专心致志看着手里的案卷,长睫浓密,面如冠玉,俊俏风流,真不愧是长安数一数二的郎君。
有这么个俊俏郎君每日陪着,就是面对着枯燥无趣的政事,也别有一番滋味。
久久不得回应,弥深心里疑惑,于是放下案卷抬眸看去。
这一抬眼,恰好与她对视,他的视线落入她清浅的眼眸中,霎时红了耳根,只慌乱挪开视线,有些不太自在:“殿下何故这样看着我。”
卞持盈笑,张臂扶案看他,不觉别扭,只坦然问道:“你可晓事?”
弥深初时不明,见她笑意莫名,忽然脑中“轰”地发嗡,有些不知所措。
“啧。”卞持盈讶然于他的纯情,见他连脖子都红了,也不调笑了:“你年岁也不小了,身边合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弥深闷闷道:“弱冠以前没想这事,弱冠之后倒是心有所属,虽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但我眼中还是只有她,全然看不见旁人。接着我又入仕为官,初入<a href=/Tags_Nan/GuanChang.html target=_blank >官场,必定谨慎多疑,不敢行差踏错,哪敢分心想别的。再然后,我祖母驾鹤仙去,守孝三年,直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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