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倒也免了一桩麻烦。”
皇后深以为然:“姐妹之间,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是了,毕竟也同处好些时日,生了情谊。情谊来之不易,须得再三珍惜。”
李丹信眉心一跳,一时没有说话。
皇后是不是在敲打她不要生事端?
贵妃咽了咽口水,连忙拿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柔柔道:“妹妹得姐姐教诲,心里感激不尽,这就去寻贤妃把话说清楚,他日得闲再来陪姐姐。”
李丹信走后,迟月和朝玉面面相觑,二人忽然笑了起来。迟月更甚,竟还哈哈笑出声来了。
卞持盈瞥了她一眼,重新拿起宝淳的“佳作”悠悠翻看起来:“就这么好笑?”
迟月擦擦眼睛,忙不迭点头:“可不是,殿下瞧见没?奴婢看那贵妃怕您怕得跟什么似的,脸色精彩极了,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朝玉也笑着说道:“贵妃见您没有表态,一下就蔫儿了,不敢哭了,也不敢让您做主了。”
“她一向张扬惯了。”卞持盈莞尔:“就是受了委屈,也要闹得天下皆知。”
李丹信在贤妃那儿受了委屈,一大早就眼巴巴来寻自己给她做主,见自己没有替她说话,便知今日讨不得好,就又灰溜溜走了。
卞持盈就是不细问,也知这两位妃子其中的龃龉阴私,后宫之中,来来去去无非也就这些事。
但她不会多管,也不会多插手。
谁输谁赢,但看运气。
“我就说贵妃一定有今日。”迟月看向殿门哼了一声,抬了抬下巴:“那日贤妃得权,贵妃上蹿下跳,全然不顾掌权的贤妃。贤妃刚上任,必有火烧,这火一看就要烧到贵妃身上,可见她不但不避着,反而高调示人,真是蠢笨如猪。”
卞持盈对后宫争宠夺爱不感兴趣,她倒是对春蒐挺期待的。
晏端和太后一定会在春蒐猎场上给自己下套,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以为经过荣策先一事后,自己必定会收手隐藏,不敢妄动。
她偏不,她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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