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几句话,只是点头之交。
既没往来,龃龉又从何处而生?
“既是没有龃龉,好端端的,宗非为何会针对于你?”晏端盯着黎慈,目光沉沉。
黎慈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竟也不惧,只坦然面对他的目光:“陛下,若我曾经有得罪过宗非,那他大可指责于我,或是递折子弹劾我,甚至当众责骂我也无可厚非!我与他并无私交,往来甚少,我想即便是有龃龉,顶破天了也只是无意之中说过的话将他冒犯得罪了。”
“若无深仇大恨,仅因此小小龃龉,宗非便要害我性命,那我真是受得冤枉!而今日宗大将军所受之事,全是宗非一人自作自受!自食恶果!与旁人全然不相干!”
“你住口!”晏端没想到黎慈竟敢当面顶撞自己,这让他感到自己的天子之威形同虚设。
他神色冷厉,指着黎慈怒骂:“黎侍郎!你胆敢如此!好大的胆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朕!”
黎慈冷哼一声,不再看他,而是朝皇后拱手:“请殿下明察,还微臣一个公道。”
卞持盈颔首,她示意黎慈稍安勿躁,继而看向宗非夫人:“宗非和黎侍郎之间的恩怨,宗二夫人可知晓?”
宗非夫人倒在丫鬟身上,脸色煞白,眼睛红肿得厉害。
“……我不知。”她面对皇后的质问,目光躲闪。
众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
卞持盈了然,再度看向弥深:“可还查出了什么?”
弥深:“臣捆了宗非的仆人,几番逼供之下,他们才将原委道来,原是宗非误会黎侍郎检举揭发他狎妓,怀恨在心,所以去买了药,下在黎侍郎马匹的粮草中,以此来报仇。”
黎慈一脸震惊:“我何时检举过他?”
宗非夫人冷冷瞪着他,嘶哑开口质问:“那日在翠梨院,你是不是撞见了他?”
黎慈只觉荒唐:“仅凭这个?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这也不能说明,就是他下的药!”
“宗二夫人,你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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