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竟反其道而行之,为了满足私域,竟敢假公济私、中饱私囊,实在可恶!
晏端高坐金銮殿,看着下方瑟瑟发抖的宗恪,一口血哽在喉头出不来。
他开不了口,卞持盈替他开口,她往下看去:“诸位爱卿,怎么看?对此案可有何高见?”
虽宗家在长安并非顶级世族,但到底是皇帝的母族,谁敢在这个关头进言?那不是触了皇帝的霉头吗?
不过,还真有人敢。
给事中弥远正色直言:“陛下,自宗恪上任以来,非但没有替国库强本节用,反而私吞无数公款,实在是恶劣至极!”
晏端眉目阴沉看着他,看似只是脸色不太好,实则牙都快咬碎了。
御史大夫何俢初也拱手谏言:“陛下,若不及时整治贪官奸吏,恐会酿成大祸!还请陛下严厉整饬,以儆效尤!”
两侧如鹌鹑的文武百官对这二人简直是钦佩不已,竟敢让皇帝处死自己的表兄。御史大夫倒还好,他连皇后的叔父都敢弹劾,如今弹劾皇帝的表兄也不足为奇。
给事中出面倒是令人十分惊讶,貌似弥远才刚任给事中不久,这么快就敢冒头?
晏端面皮微微抽动,他看着下边儿跪着的三人,快要按捺不住心里的情绪了。过了许久,他哑声开口:“宗恪,你可知罪?”
证据确凿,在文武百官的目光下,宗恪“砰砰砰”磕了几个响头:“陛下!臣是冤枉的!还请陛下明察!臣是冤枉的!”
“尔等竖子!”何俢初指着他大骂,胡子都气得翘起来了:“你贪污的证据如今就摆在台上,你还敢说你是冤枉的!真是枉为人!”
御史大夫何俢初,为官清廉、湛湛青天,他敢于谏言、谠言直声,凡经他弹劾的人,罪名和罪行都不会错,都是板上钉钉的。
正是因为这样,宗恪才这样害怕,晏端才这样恼怒。
金部员外郎这可是个肥差,有不少油水可以捞,所以晏端才会安排给表兄宗恪,但没想到,这个蠢货竟然被抓住了把柄!
晏端气得脑袋疼,他扶额阖目,一副不想理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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