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欣喜地看着她,勾唇一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卞持盈赞赏地看了她一眼:“我人虽不在宫里,但是消息并不闭塞。”
迟月站起身来,粲然道:“殿下这般厉害,消息定然不会闭塞。只是殿下,咱们要离宫多久?”
此时一阵风来,送来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卞持盈微眯着眼,看着天边的残阳:“等待时机。”
“可若是时机一直未到,该如何?”
“我说会到,便一定会到。”
用过晚膳后,卞持盈让卞烨来跟前,考他学问。
一通下来,卞烨倒也没让人失望,面对严厉的长姐,他虽害怕忐忑,却也能对答如流,甚至能举一反三,脉络清晰,逻辑严谨。
卞持盈很是满意,给他布置了一些关于政事的功课,让他预备预备,不日考问。
残阳如血,鸟飞蝉鸣。
皇后凭栏而望,神色有些惘然。
迟月从未见过皇后殿下这般,她上前去,柔声问道:“殿下在想什么?”
“在想经钰。”卞持盈展臂扶栏,看向远处,喟叹一声:“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因我生性多疑,铸成大错,促使经钰丧命,实在......痛心惭愧。”
“这分明不是殿下的错。”迟月道:“经钰本就是被人给盯上了,他自己也察觉到了,所以他与黎侍郎走得近,恐怕也是想说些什么。”
“殿下换了经钰,恰好撞上了他被杀害的时候,这两者,并无因果关系,即便是殿下没有将他换掉,他仍是户部主事,却也依旧会被杀害。”
卞持盈低头,看着栏杆上的雕花片片,心里依旧沉闷。
“若非我疑心太重,被人利用,也不会是如今光景。”她声音很轻,似是要融进风里,被风携去天边。
迟月:“殿下常开解我与朝玉,说我们二人长处不同,也各有各的短处,每当我们二人做错事时,您总说‘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这样的话来宽慰我们,让我们不要太自责,怎么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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