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这么乖的孩子,你娘肯定会回来的。”
小少年没有理会她的安慰,只是沉默地掉泪,倔强又绝望。
卞持盈起身来,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垂首哭泣的少年,心中已有判断。
从城西回来后,她吩咐仆从:“速去王家附近蹲守棉棉,将她安全带回。”
“是!”
一旁朝玉问:“夫人怎么知道棉棉会去王家?”
卞持盈扶额:“该是那日初见,夫君说的话刺激到了棉棉,她心里仍对死去的女儿有愧,被这么一刺激,就想要去给女儿小霜讨个公道,只是,她这一去,公道是讨不来的,反而会丢了性命。”
“郎君这两日在做什么?”卞持盈放下手,看向朝玉:“我见他那房门都没有打开过。”
朝玉道:“听说一步房门也没出,倒是叫了很多酒,我听晏一说,郎君日日饮酒浇愁。”
“饮酒浇愁?”卞持盈哂笑:“他哪里来的愁?恐怕最大的愁就是我还活着。”
朝玉不敢说话了。
“把他盯紧。”卞持盈起身来:“寻欢作乐不必管,若是动了别的心思……将他打晕了捆起来,丢我房里。”
朝玉:“是。”
自打上回的救命之恩后,宝淳尤其爱去寻戴玉山玩儿,她年幼,正是爱玩儿爱闹的年纪。
戴玉山也是位妙人,面对宝淳的“死缠烂打”,她不仅不烦,还乐在其中,如此看来,两人也算是忘年交了。
卞持盈到戴玉山房里的时候,恰好看见她们“相亲相爱”的一幕。
二人搬了一张软榻摆在窗边,床头放着几个软枕,她们软绵绵靠在软枕上,身子挨在一起,脑袋凑一处,共看一本书,专心致志。
窗前有金黄灿烂的阳光洒下,晒得人暖洋洋的。
戴玉山刚想翻页,宝淳连忙抱着她的手臂:“山山姐姐,桃桃还没有看完。”
“这两个字怎么念?”她指着一个不认识的字问戴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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