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是一条楠木边心梨花条案,后边儿是一扇落地屏风,屏风后便是元嘉帝平日休憩的地方,有时处理政事较晚,她索性不回昭阳殿,就在这处歇下了。
此刻,弥深坐在左侧椅中,他跷着腿,吊儿郎当地坐着,穿着一件绯红常服,他似是没注意脚步声,只仰着头望着右侧墙上那幅画。
卞持盈在他身旁落座,她理理衣袖,好整以暇看去:“这幅画不对?这不是你亲手作了送我的?”
“没有不对。”弥深低下头来侧目看她,笑眼盈盈:“只是一直不见你,心里怪想的,所以睹画思人,以解相思苦。”
卞持盈低眸浅笑:“你如今,嘴上功夫愈发厉害了。”
弥深起身来,蹲在她身前,一手扶着她椅边,仰头看她,喉结微动:“我嘴上功夫厉不厉害,陛下不是早就领教过了吗?”
卞持盈看着他那张殷红的唇瓣,脑中忽然闪回一些旖旎的画面,她脸颊微热。
她没想到,弥深看似青涩,实则……花样百出。
“陛下这阵子不怎么忙,能否将时间分一些给微臣呢?”他凑近她,狭长的眼眸带着促狭的笑,语气却委屈得很:“你总是忙得不可开交,将我一个人丢在一旁,不管我生我死。”
卞持盈哼笑,她抬手欲戳他眉心:“胡说八道,明明离上一次见面没过多久。”
晏端握住她的手,一边盯着她,一边在她掌心落下轻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陛下没有听过这样的话吗?”
卞持盈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弯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怎么样?缓解了你的相思之苦没有?”
弥深捏住她雪白的皓腕,摇头低笑:“这怎么能够?”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她,目光灼热:“陛下可欠我太多太多。”
说罢,他便半起身来,撑着座椅的扶手,将炙热的吻落在她唇瓣上。
呼吸交缠,唇齿之间除了缠绵悱恻的情意,还有啧啧水声,听得人面红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卞持盈伸手推开他的胸膛,二人唇齿分离,之间拉出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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