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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月上前去,笑着替她整理衣襟:“今日是陛下的生辰,他自然是来进献陛下生辰礼的。”
卞持盈有些意外,手里的书被迟月抽去也没有发觉。
容拂是历届科考的探花郎,是卞持盈亲手点的。此人是实实在在的寒门学子,家中清贫,性子清冷淡然,不爱结交朋友,喜音律书画,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门,与同僚之间的关系也是普普通通。
他如今任户部侍郎,其兢兢业业,恪守本分,从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在公事上严谨非常,不会讨好上司黎慈,也不会和其他官员一样拍卞持盈的马屁,他仿佛什么也不在意,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以前逢年节什么的,他即便来,也是和其他官员结伴而来,且还是站在末尾不声不响的,怎么如今,独身一人来了?
卞持盈梳妆后,去了青鸾殿。
容拂被人请去了殿中等候,卞持盈来的时候,他正看着墙上的那幅画出神。
听见脚步声,他转身看去,作揖行礼:“臣参加陛下。”
平心而论,容拂生得一副好容貌,他眉目清冷疏离,鼻梁细直秀挺,面容白净,看上去如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今日他着一身雪衣常服,清朗独绝,更添冷意。
卞持盈负手进了屋:“不必多礼。”
容拂拂袍跪下,双手举着一物,恭敬禀道:"臣户部容拂,恭祝陛下万寿无疆。伏惟陛下膺乾御极,德被八荒。今欣逢圣寿,特备薄礼以表芹献。"
卞持盈支着下巴,看着他手中的木匣子,似笑非笑:“我还以为容卿先前已经送过了。”
“臣……”容拂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在皇帝生辰当日献礼,恐怕他是第一人。这于礼不合,且乃大忌。
但他之前准备的生辰礼因故损坏了,比起前者,此项更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卞持盈对这些没有很在意,说那些话也不过是逗一逗这木讷古板的户部侍郎。
“罢了。”卞持盈接过那匣子:“既是你一番心意,我也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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