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他的确恪守本分、安分守己,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要的没要,只是就这样陪着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容拂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他没有名利心,唯一的心愿便是寻一处清静之地,每日抚抚琴,种种花,优哉游哉地度过剩下的日子。
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未向卞持盈索取什么,不管是名分、荣华富贵,还是孩子,亦或是其他的,他都没有开口。
他不是柔顺卑微,而是沉默的、温柔的伴侣。
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情意。
他寡言清冷,但是情到浓处时,满腔情意溢出,恨不能将卞持盈整个包裹吞噬。
他说他对自己一见倾心,卞持盈想了想,应当是那年殿试,由她钦点当年的三甲鼎时。
历来得探花者,必然容貌出众,于是卞持盈一眼就看见了进士中的容拂,彼时他着一身梅染素衫,清冷卓绝。
据容拂所说,她那时稳坐高台,他斗胆往上一看,便望入她那双清透似琥珀的眸珠,然后再无法自拔。
再后来,他毅然决然辞官,不顾众人议论纷纷,投身她华服之下,甘愿伺候她一生。
卞持盈想到这里,不由哂笑:“去惠州,你当真心无芥蒂?”
有情便会醋,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容拂低头蹭了蹭她发顶:“我不是圣人,对倾慕之人必然是全心全意。和其他男子一样,我也只想我的伴侣眼中只有我一人,但是陛下,我不想你有遗憾,况且我知道,即便是到了惠州,你什么也不会做,既是如此,又有何不可呢?”
“嗯,说得有理有据,很难让人不动心。”卞持盈声音带笑。
容拂:“那依陛下之言,何时启程去惠州?”
卞持盈一愣,旋即低低一笑:“我说的动心,不是指去惠州一事,而是指你。”
容拂呆住。
这还是卞持盈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简单的情话,却很轻易地触动了容拂的心。
即便他知道,上位者的情意太稀有,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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