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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妈妈的礼物。”

柴文清收回拿卡的手，不忘说一句，“现成的礼物挑起来真容易。”

姜昭昭将脸靠在她的肩上，只笑，不说话。

那一天最终还是没买到合柴文清心意的衣服，但有一瓶香水，还在陶瓷店中买了一套餐具，虽和出行的目的相差甚远，也不算无功而返。

这一天虽然没走多少路，并不累，但姜昭昭躺到床上时，居然很快就睡着了，直到半夜，被一场梦叫醒。清醒的一刹那，已经完全忘了梦的内容，她只是觉得渴，大概在梦里开了场演唱会。

摸黑去厨房倒水时，父母房间的灯还亮着，那一线光逶迤着到客厅，姜昭昭踩上去，听到了姜平的声音，“哪个臭小子，我要去揍他！”

柴文清劝解了两句，听不清大概的话语，若有似无的，只能听到女儿，大人，相信的词语。</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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