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地控制不住情绪。
像某根神经下意识被不知名的力量扯到紧绷,她很努力地想要找出最开始的死结,但再怎么找,都只能让结变得更乱更紧,不得章法。
烦躁是因为不得解惑,是因为隐隐约约中,能感觉到有什么事情正在失控。
而即使不知道是什么,她也仍旧害怕这种失控。
几瞬呼吸后,蒋京津终于打定主意,抬眼,看向傅元初:“你扯别人干什么?”
挺冷硬的语气,完全是冷暴力的前奏。刚说完,蒋京津就已经做好要大吵一架再互相拉黑的准备。
一个人几乎完全参与另一个人从出生到现在为止的生命轨迹,那默契和习惯也自然可以开出另一端的刀刃。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蒋京津可以选择和傅元初从头溯源掰扯出一个结果,当然也可以破罐子破摔,用他最接受不了方式来终止对话。
问句一出口,谁也没有说话。
是蒋京津促成的这种沉默,她当然率先适应,正想着要再说一句别的什么讨嫌的话,一阵更迅猛的风突然吹过来,顺着珊瑚绒的睡衣缝隙吹进来。
蒋京津被激得一下打了个喷嚏。
“你脑子没问题吧?”
果不其然,傅元初接的不是什么好话,只是语气不疾不徐,怎么听都不像是要跟她吵架的意思。
“嗯?”蒋京津皱眉,下意识道。
没理她,傅元初脱下外套,罩在蒋京津身上。
他表情依旧冷硬,唇角也崩得很紧,显然是生气的。
看她半天不动,傅元初伸手,把那件对蒋京津来说宽大过头的外套拢起,等她下意识地把袖子也穿进去,尤嫌不够,拉链也拉到顶。
即便里面穿的是秋冬季的睡衣,蒋京津穿傅元初的外套,依旧像小孩儿偷穿大人的衣服,手被完全包在长出不少的袖子里,下巴也被领子埋住。
看蒋京津一副呆愣的模样,傅元初嗤笑:“你不是说自己有一万件睡衣,怎么在学校就装起穷来?”
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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