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必定有很深很长的重叠部分,但单论性格来说,两个人甚至算是完全不同的极端。
而所谓的“青梅竹马”,即使两家父母关系再好、住得再近,如果天生性格里没有相洽的大部分,中途就闹掰的也比比皆是。
和蒋京津相处过的人,对她的评价一定会有一条是:本人和姓名完全不一样。她从小就是活泼又热情的性子,同时也黏黏糊糊,认定谁是朋友,就想要每天都和谁待在一起。傅元初则是常常挂着一副冷脸,生人勿进,和认识的人也不见得多热络,仿佛天生怕麻烦。
几年前的青春期,两种性格特性冲撞得更加剑拔弩张,蒋京津一度嚷嚷着要同傅元初绝交,文理分科后更甚。
因着彼此都有各自的社交圈子和同性朋友,加上青春期里那些莫名其妙又不可言说的某些冗杂情绪,有一段时间,两家父母甚至旁敲侧击,以为他们已经绝交。
而现在,正在打游戏的傅元初已经可以头也不抬,没什么威慑力的随口道:“下去。”
蒋京津也自然当做没听见,自顾自仰躺着玩手机,过了一会儿,才又掐着点软绵绵地拖长了声音:“一一,你什么时候能好啊啊啊啊,来陪我玩啊啊啊啊……”
神经兮兮的曲折语调,完全的蒋京津式风格。
“立马从我床上下去,”傅元初看似没理她,实则仍旧退了游戏,边点开邮箱查看做收尾工作边强调,“一股中药味。”
“真的吗?!”这招对蒋京津很有用,她立马坐起来,扯着休息贴到鼻边嗅嗅,“我怎么闻不到。”
不会是被腌入味了吧。
没得到回应,很在意这件事的蒋京津从床尾爬过去,人还在床上,只扯长了手臂,戳戳电脑桌前的傅元初,等他转身过来,又把袖子自然地凑过去:“你闻闻,真的这么明显吗?”
要说有,也是草药的一点清香,完全盖不住蒋京津身上那股类似燕麦的甜味。
柔软的棉布擦过嘴唇,傅元初喉结滚动一下,应激一样推开蒋京津的手:“你干什么?”
蒋京津懵了一样,歪头看他,视线停留的时间有点久,傅元初正准备找补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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