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出生就认识,说实话,两个月在他们人生的刻度中显得太微不足道。
但正是因此,能从最熟悉的朋友变成最亲密的恋人这件事,反而更让人觉得神奇。
“第一个豹子纯属幸运。”大概是小孩儿玩过,沾了一点糖变重。
草莓地就在前面,路比田埂高一截,要从侧边挖出的楼梯下去。
傅元初在下面牵住蒋京津的手:“小心水坑。”
草莓地覆着黑色的膜布,路灯照不太到这边,傅元初开了手机电筒,提醒她:“小心水坑。”
地面不平,有水融在雪里,踩下去免不了鞋袜会湿。
“知道了。”蒋京津答应的干脆,被傅元初牵着往前面走。
小小一块儿地,很快走到尽头,看他一直不摘,蒋京津有点疑惑:“站着干嘛?”
“嗯?”
“你不是要吃草莓,”她抬抬下巴,“摘吧,我等你。”
傅元初难得愣了一下:“没带袋子。”
蒋京津白眼翻上天,把手从他手中抽回来,掏了掏自己口袋,大概丈量了一下容量。然后很大方地替他处理差错:“行了你摘吧,可以放我兜里——记得挑好的啊,弄衣服上你给我洗。”
“……”
傅元初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绿皮火车上各种气味混杂,又差不多连着熬穿两个夜,说还能有食欲是假的。
权衡了一下,在吃完吐死和被蒋京津打死之间,傅元初果断选择了后者。
“突然又不想吃了。”
蒋京津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意思?”
“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
果然,肚子上立马挨了一拳:“傅元初你神经病啊!”
手电筒的光和月光映在一起,蒋京津脸上的愤怒生动。
傅元初果断握住她的手,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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