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都懒得讲。
斯言问:“可以吗妈妈?”
“……都行。”即便有些犹豫,但非原则性问题,程桑榆从来不做扫兴的妈妈。
她转头望了一眼客厅,提醒斯言,“不要屈着身体坐,起来稍微活动一下。”
斯言“嗯”了一声,“郁老师你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水。”
郁野起身:“我自己倒吧。正好洗个手。”
程桑榆听见身后响起脚步声,逐渐靠近。熟悉的存在感,仿佛闭上眼睛,有人把手掌挨向了额头。
脚步声停在了侧后方。
程桑榆往旁边挪了一步,让出水槽的位置。
没有转头去看,余光瞧见他把运动夹克的衣袖往上捋,伸臂打开了水龙头。
水槽前有一扇灰绿窗棂的小玻璃窗,窗户半开,吹入傍晚徐徐的晚风。
正值黄昏,一道珊瑚橘的余晖斜斜地切进来,落在郁野的手臂上。
灯还没开,没被夕阳照到的地方,陷入某种幽微的静默。
一瞬之后。
水流声与郁野清冽的声音同时响起:“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就炒两个小菜。”
“不是很好意思吃白食。”
“你不是送了快递吗。”
郁野勾一勾嘴角。
程桑榆忽的想到什么,两下切完荷兰豆,俯身打开水槽下方的底柜,从里面拿出一口蒸锅,接水放上灶台,开火。
随即从泡沫箱里,取出孔新语送的东西。
拿桐叶包着的,每一个都分量十足。
“你吃吗?”程桑榆问,“我蒸两个?”
郁野瞥一眼,“不吃。”
程桑榆便只拿了一个,剩余的装进保鲜袋里,丢进冰箱。
郁野洗过手了,却仍然逗留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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