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查过,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王楚沉默了,空气中只余急促的马蹄声。马车驶上官道,没有林叶的遮挡,细密的雨水随风飘洒起来。无鸾不想湿了衣服,掀起帘子准备回车厢。
这时,却听他缓缓道:“你去陆家要小心,陆诩可能是被厌胜之术害死的。”
“厌胜之术?”
他皱了皱眉:“若是亲近之人施展,可杀人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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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鱼肚白,雨渐渐歇了。他们随意寻了个旅店歇息,等天黑再启程。鬼门富裕对弟子也大方,为他们备了不少银两。二人各挑了一间上等房,马也被照顾得妥帖。
马厩的顶棚上,一只金眼乌鸦正遥遥望着他们。
无鸾先将陆诩送进屋中,然后自己回到大堂点了些酒菜。舟车劳顿一宿,她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鬼门里大多清茶淡饭,这两年半的时间里,她都快忘了酒是什么味道。
“客官您的酒来喽!正宗的横泾烧酒,从苏州第一酒窖运来的,可难弄啦!”清晨店里没有其他客人,店小二见她阔绰,所以殷勤地为她布菜倒酒,“您尝尝。“
她浅啜一口,酒清味烈,确实是好酒。
酒足饭饱后,店外突然走入一个老乞丐,嘴里还吟着诗,“酒城应与酒池通,长夜君王在醉中……”
店小二上前要轰走他,无鸾摆了摆手,“让他进来吧,一起喝点。“
对于同样喜欢酒的人,她向来是极宽容的,而且这一桌酒菜还剩了不少。
“姑娘这么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老乞丐无视另一人鄙夷的目光,在桌旁落座,大口吃喝起来。店小二面色不愉,抹布一甩回后厨去了。
无鸾心想他认识苏州的酒,总该了解些苏州的人,于是问:“你知道苏州陆家吗?”
“这谁人不知啊,”他打了个酒嗝,“苏州首富,四大皇商之一,连苏州刺史见了陆和陆老爷,也得客客气气。”
“那这陆老爷膝下子嗣如何?”
“陆老爷连得叁女,年过叁十大房夫人才为他生下一子,百日宴那天全苏州的商铺都打了对折咧!”他又饮了一口,咂了咂嘴,“不过这陆家小少爷好像患了恶疾不便见人,已经两叁年没露过面了。”
看来陆家将他的死瞒得很好,为了日后复活不让人生疑下足了功夫。
她正思索,不经意间瞥到那老乞丐的手,微微一凝。那手白净修长,虎口处有薄茧,一看便是练武之人的手。
见状,她悄悄握住腰间防身的匕首,冲他冷冷道:“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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