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相当于成了本土土着,那时就另当别论了,想生几个生几个。
“不用担心,我自有我的办法。”江沫嘻嘻一笑,“所以……夫君请放心大胆地把精液都射进来吧!”
“……”
裴炀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说这种话,每次她一说,自己都要亢奋老半天,现在也只好逮住她的嘴啃。
到后面实在拖不下去了,少年拿起旁边一个小包袱。
“这是什么?”江沫记得昨天来的时候他是两手空空的。
裴炀脸一红,啥也没说翻窗就跑。
她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来昨天他们闹了那么久,床单被弄得一塌糊涂,后来还是裴炀翻箱倒柜换了新的,至于被换下来的去了哪里……
江沫哑然失笑,真的是个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