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从前恨过、怨过,可是以后她还是要跟他继续过下去,把宝宝生下来、教养大。*熟睡中,她又在梦境里看到了自己被章姝月带着去看见的那血淋淋的一幕。——晏珽宗割rou取血为她熬煮这每日一碗的安胎药,保住了她腹中的稚嫩胎儿。透过章姝月用簪子在纱窗上捅破的那一点洞,婠婠慢慢地凑了过去,看清了室内的景象。晏珽宗赤裸着上身仰躺在一张鸡翅木的床榻上,他阖着眼眸,看上去极为痛苦的样子,精赤的胸膛上几乎没有一块好rou,竟是一条条可怖的长长疤痕。而且看上去很新,就是近日里才添上去的东西。原本他身上就有不少的陈疾旧伤,不少上了年头的箭孔刀伤已经足够骇人了,再添上这一道道新疤,让婠婠都不由得觉得他这副皮子究竟还有哪出好地方没有。尤其是他的心口那处。亦被闻人崎以小刀剜开一个深深的窟窿。室内咕噜咕噜地支起了不少个煮药的小炉子,婠婠忽然就闻出来这些药炉子里熬煮的便是她每日需要服下的那碗安胎药。闻人崎手中执着一把小巧的锋利银刀,随手以刀锋翻了翻他胸前的一块血rou模糊的窟窿伤疤,挑出些还未来得及愈合便有了化脓迹象的rou丢在一旁,顿时又有新鲜的血液不断流出,闻人崎动作十分利索地用一方玉碗接过,接了满满一碗,然后掀起一只药炉子,倒了进去。翻腾的那些水汽间,似乎都染上了血色的赤红。婠婠退后了两步,有些不敢置信地连连摇头,下一瞬便险些瘫软在地。章姝月将她扶起。梦境至此再度终结。这就是他这些时日不肯来见她的原因,也是她的孩子能保住的原因。他心甘情愿割rou放血给她配药引,可是她却在这边埋怨他没有好好陪伴自己。婠婠一边心中愧疚难安,一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不懂他。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为什么还要骗她说,他是去照顾他的母亲了?为什么为她做了这些却不愿意在她面前提起?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瞒着自己?婠婠不懂他。她睁眼醒来时,满殿里没有一个宫人在,只有晏珽宗一个人守着她。他背靠在大床的一根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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