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竟然是皇后陛下……娘娘贵步临贱地,和薛、薛尚医替妾身接生了女儿,还对妾时常关照……妾和女儿们的命都是娘娘给的,娘娘的恩德……”婠婠摇了摇头打断了她。“不必谢我这些。谁的命不是命,你和你的女儿本来就是大魏的子民,就应该堂堂正正地活下去。”马车回到裕园后,婠婠将睡着了的璍璍让萃澜带下去照顾,又让薛娴去陪着瑶瑶玩。房内只剩下她和贺妙宝两个人。她这才温和地开口问她:“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然了,你若是不想说也无妨,我就命人送你回去就是。”贺妙宝扑通一声就要给她跪下,然后又被婠婠拉了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慢慢说。她的目光哀戚而又悲伤,未语泪先下。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悲痛,以至于看着她哭的样子,连婠婠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婠婠递过一方帕子让她擦拭落下的泪水,轻声安慰她:“不想说就不说了,是我不该问……你好好休息一下吧。”“——妾身没有告诉过皇后娘娘,妾身的母亲,就是当年进京向先帝告御状的扬州妇人秦氏。”“妾身的母亲,从前就曾经在宫里做过多年的礼仪嬷嬷。”“娘娘您还记得这件事么?”当年那个从江南告御状的妇人。就是那个秦氏亲口当着文寿皇帝的面,告发了程邛道和康王将在江南屯蓄私兵、以图谋反的妇人。*婠婠愣了许久,思绪才慢慢回到了六七年前的那个夏天。那一年,刚刚是晏珽宗被她父亲立为太子、又还没来得及正式行册立太子之礼的时候。她还被晏珽宗囚禁在他的南江王府里当做禁脔玩弄,和他关系僵硬。那一年的六月初六,大暑,有一个来自扬州的妇人敲响了宫门前的御鼓,声称要告御状。秦氏所告的内容里,其中一条就是说她的丈夫将她的五个女儿全都卖为妓女,充作程邛道叛军的营妓。并且她的小女儿因为生的格外漂亮,最后还被程邛道自己据为己有,成了他的一个宠妾。贺妙宝见婠婠的眼神越来越凝重,猜到她大抵是想起来了,这才低声道:“妾身便是母亲最小的女儿,也曾经是程邛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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