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了自己的几件衣裳,铁青着脸色离开了自己的营帐,又对萃澜道:“去把你们皇后请回来!她要一个人住,便叫她一人住罢。”萃澜怯怯地问他:“那陛下……您住哪呢?”皇帝冷笑:“哪里不能住,反正皇后又不在乎。”婠婠确实不想在乎。晏珽宗老老实实地被她气走了之后,她一个人住在中军帐内,心情和气色反而日渐被养好了起来。并且从第二日开始,皇帝便下令拔营前往怀荒。他要带着婠婠在这里转一转,待一段时间,举行最后一场祭礼,将怀荒和柔玄两镇也仔细地经营起来,然后才可以彻底放心地回宫。行军路上,婠婠更加没空和晏珽宗相见了。她没过问皇帝的日常起居,就算他真的背着她继续喝鹿血酒,她也劝阻不了什么,索性不问,免得让自己烦心。只是已经到了七月多,婠婠心下不禁还是伤感。八月里聿儿的四岁生辰,还有母亲今年的生日,她都没法赶回去了。离开自己的孩子将近一年,时日越长,婠婠心中对聿儿的思念也就越深。做母亲的,如何能割舍下自己的骨rou呢。想到聿儿,婠婠也会联想到母亲。在她这样思念聿儿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想着她和大哥哥的吧。她时而又想到漪娴。漪娴的孩子,差不多也要出生了。她怀着双生胎,但愿能够一切顺遂吧。帝后冷战,萃澜夹在两个主子跟前左右为难,但是什么都不敢说。——因为她自己也觉得今日之局面还是皇帝错的离谱,都是皇帝的错。偏皇帝自己还没有认错的意思,让她看了都觉得着急。婠婠的七月前几天里都是在思念母亲、儿子和行军的路上度过的。萃澜也时常安慰婠婠几句:“宫中寄来的信里都说太后和太子殿下一切都好,太子殿下能吃能长,个头是越长越高了,娘娘就宽心吧。”*婠婠和晏珽宗冷战之后的不几日就是七夕。皇帝私下托萃澜给婠婠送了件七夕礼物。是一枚他亲手所做的金簪,上面还镶嵌着华美的珊瑚珠。他又问萃澜皇后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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