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拾起皇后方才换下的带血的衣裙,准备下去浆洗去了。“都扔了,不必洗了。”晏珽宗头也没抬。萃澜愣了下,而后反应了过来,哎了声就下去了。婠婠面上的血色不多,唇瓣更是透着一股苍白的气息,晏珽宗替她捏了捏被角,在她榻前半跪下来,静静地看着她昏睡的模样。“婠婠……”他低低唤了一声婠婠的名字,心中有千万句想说的话,却都说不出来。更无颜说给现在的她听。——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假使他没有和她赌气冷战,假如他没有带人出去游猎,假如他能更早一些就送走其木雄恩那个祸害……她也不会第二次怀孕时还受人惊吓,以至于出现即将小产的迹象。他甚至都不敢想,若是他今日回来的时候稍稍晚了一些,情况又到底会如何。算一算日子,他更是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婠婠这孩子是上次他们同房之时怀上的。那一次,何等的颠倒狂乱,他是几乎如疯了一般缠在婠婠身上的。情事之中喂了她太多太多,当时故意存了让她受孕的心思,加之在这之前她因假孕蒙混他之事,在他面前喝了许久的坐胎药。两厢加在一块儿,这个孩子也就来了。在他和她怄气,斥她“假孕争宠”,故意借着这个由头在榻上行房时磋磨了她,没想到竟然真的让她怀上了。又想到过去的大半个月里,这个宝宝就在她肚子里,那么小的一点儿,还没有米粒大,却让她双身子的人跟着自己cao劳,彼此还相互冷着,叫她受了委屈。想到这些种种的事情,他便连自己都一块恨上,恨不能让她醒来之后捅上自己两刀,叫她出了气才好。他握着婠婠的手,眸中不觉湿润起来。他不想婠婠受罪吃苦,不想婠婠承受小产丧子的痛苦,更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夭亡在母亲的腹中。作为一个男人,若是因为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妻子,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小产、让自己的孩子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那他又算什么皇帝?枉为人夫,更枉为人父。要这天下还有什么用?不多时,薛娴捧着为皇后熬好的安胎药过来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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