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的一头薄汗。
晏珽宗并没有走,他陪在一边为婠婠打扇扇风。
耳房里静谧地只剩下阿鸾大口大口咕咚咕咚的声音。
而随着她吃饱喝足,萦绕在婠婠周身的那股奶香味也渐渐浓郁起来。
那个额前冒着隐忍汗珠的人,也从阿鸾变成了阿鸾的父亲。
喂完阿鸾后,阿鸾在婠婠怀中咂吧了一阵粉嘟嘟的小嘴巴,然后就甜美地在母亲的怀抱中睡着了。
婠婠将阿鸾放在了胡床上,取过小枕头垫着她的脑袋,准备将她放在这里睡一阵。
放下了阿鸾后,她才拢着衣衫,遮住自己裸露在他面前的胸脯雪艳。
方才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她一直都没有整理自己的衣衫,都是由着他看的。
两人四目相对,长久无言。
婠婠顿了顿,将手搭在了自己腰间的系带上:
“其实,你要是想的话……阿鸾生下来都四十日了,我们也不是不可以……”
她很快便被人推倒在了胡床上,仰躺在了女儿的身边。
那人抽去她腰间的裙带,轻而易举地将她剥了个干净。
婠婠的眼睫微微发颤,伸手抱住他:
“可是、可是我是要脸的儿媳妇,母亲就在隔壁,女儿刚刚睡下,你不能太过分……”
“好。”
他哑声答应了下来。
不过他仍然遵守着那个产后百日不得同房的约定,并没有做到最后,也只是在她身上蹭了蹭。
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仅仅是这样的肌肤相贴,就让两人都冒出了满头的大汗,潮红着面容剧烈喘息。
不过是扬汤止沸,望梅解渴。
如何消得了心魔。
晏珽宗起身取来温水和巾帕,为婠婠擦拭着腹部。
方才他那里泄出的大滩脏东西都射在她肚皮上了。
婠婠雪白赤裸的手臂勾上他结实的臂膀:“我们……我们回宫就、就同房好不好?我都出月子了,不想再守那样的规矩了,凭什么百日都不能……”
晏珽宗看着她轻笑:“你是要脸面的儿媳,难道我就是不要脸的女婿?你母亲把你托付给我照顾,叁申五令叫你出了百日再房事,我若连一半的日子都守不住,你叫你母亲以后怎么想我?”
婠婠翻过了身去,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忽然在这里想起一桩旧事,想起了自己和他的初夜,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声:“你本来就是不要脸的女婿,当年是谁在还未成婚的时候就要我的?现在装什么高风亮节!”
晏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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