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妳還願意幫我嗎？」

唐睿達輕輕搓著她頰邊的髮絲，手指很快放開轉而輕撫她臉頰，指腹順著頰邊軟rou往下摸上她被親得有些紅腫的唇輕輕摩娑幾下，儘管久久得不到回應，但早有預料的他並不失望，只是收回手準備起身離開。

帶著些事後的沙啞無力，屬於女性的軟綿嗓音在這時輕輕響起。

「願意……」

「什麼？」唐睿達以為自己聽錯了，表情帶著明顯錯愕。

但很快傅曉楠和他證明了不是他聽錯，她伸手沒什麼力氣地拉了他的手一下，很快又無力垂下。

「我願意……幫你……」

唐睿達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只是沉默地替她清理下身，又替她穿好衣服，這才轉身離開。

而傅曉楠則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直至門被關上、再也看不見了，才終於撐不住地闔上眼皮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