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普通地拥有性欲,却永远只会以肮脏的方式浪费它,甚至将「爱」的定义也潜移默化玷污的人皮野兽。——你哪里不同、凭什么无辜?我扶起那根或许在更早之前、就因为肮脏的性欲而勃起过的yinjing,缓缓将它对准自己。说实话,我此刻的眼神,大约、多多少少是有几分憎恨的。我有所自觉,也知道它绝不是这种场景下最适合的表现。但在不由分说往下坐的同时,还记得给陶决一个答案,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慈悲了——“我是说,就算你有处理体毛的习惯,也不至于变态到会对别人的身体动刀吧?那么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剃得干干净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