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不在床上。门在背后,上一次没来得及脱的内裤挂在膝弯。钟意捞着那条腿,深深浅浅地撞进来,被黏嗒嗒的内裤沾湿手腕内侧也没有察觉,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平时的他会更轻、更慢,把他自己当玩具,送到最里面顶住之后就不太喜欢动,只揉一些别的地方让我高潮,也不是每次都会射。抛开陶决那次不提,我被这样直白抽插的经验少得可怜,努力消受之外,实在没有工夫问他是否勉强。门板被撞得摇晃,钟意断断续续安抚我“没关系”、“快要适应了”,却好像越来越喘不过气。缠他再给一次的是我,看他这副样子于心不忍的也是我。可惜身体和脑袋相比更加自私自利且毫无慈悲,在他咬着哭腔又射出来之前,我大概喷了两次。之所以说两次,是因为第二次之后就没有再数。于是鸡飞狗跳的星期天傍晚,我哥裤子都没提好就被迫又换床单又擦地。我与共犯一个脱力一个恍惚,神志双双出走,都不记得问他站在一门之隔的地方、究竟解开裤子干了什么。发散了大把精力,再次坐到沙发上的时候,不论是谁都安静许多。重新洗过澡的钟意看上去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枕着我的腿呼吸轻缓,闭目沉沉欲睡。我避开刚复通的耳洞,边用手指梳理他微湿的发梢,边抬头看了看陶决。长沙发被我和横躺的钟意霸占,他被挤去边上的单人沙发,别别扭扭正襟危坐,试图假装他没在看这边。“……还行,”我说,“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话。”陶决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我没——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问了?!”“都没说是什么还行,你就急了?”我慢吞吞道,“万一我说的是你耳洞打得还行呢?”陶决死死盯着我。“你最好是。我光擦地就擦了半小时,这只能叫还行,什么才算很好?你想把房子都淹了?”“……好也不是你好,”我被他盯得心慌,不知道在怵什么,越说越小声,“还好是换成钟意,真让你自己来,第一次估计还没进去就……”一触即发的战争,被居然还没有睡着的钟意打断施法。“……耳朵,有点疼。”陶决瞟了一眼,去拿了酒精棉签回来,站在边上揣着手指点我怎么cao作。“刚才洗澡的时候沾水了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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