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沿岸冬日的阳光有些惨淡,透过厚厚的云层,只将微弱的热量传递到身上。阿塞提斯从军营回家,站在家门口时却止步不前,微微发愣。同样路过回家的塔西佗看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男人,起了疑心,悄悄靠了过去。“大人,您没事吧?”他问。阿塞提斯回头看他,笑着摇摇头:“没事。”“是在为夫人病重而担忧吗?还请您爱护自己的身体。”塔西佗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语重心长,“若您需要出色的歌者和诗人,在下倒是有几位关系不错的……”阿塞提斯眼珠转了转,开口道:“那便拜托您了,塔西佗大人。安排人去公民广场吧,详情稍后再谈,我家里便不必了。”塔西佗闻言激动,像是得了某个信号即将要为主人冲锋陷阵的士兵:“……明白了,明白。”“你回家吧,我也回了。”阿塞提斯将人打发掉。他扭头进了屋,候在门口许久的家奴连忙为主人宽衣,同时轻声问:“主人,也隔了好些天了,要给您安排表演吗?”“……不。”阿塞提斯道,“去把地下室收拾一下,换上新地灯和地毯,等会我要用。”“是。”苏西出远门后的第二个他就后悔了。就不该答应的。然而后悔无法,便只能不断的催信。他精力旺盛,大脑的思想很活跃,身子邪火难消除。尤其是夜里,在床上仿佛能闻到她的气味,便愈发躁动,胡思乱想,生出许多埋怨。身体的这种适应…应当是很不正常的……要冷静。他这么想。欲望如果升起,便得疏解,不然就阻塞通路,大脑跟着一起迟缓下来。于是点了女奴疏解,人走到面前跪下磕头,等待他叫起。男人坐在椅子上,看到暖光照下来,院子里一片寂静。突然觉得无趣,觉得自己这像是什么样子,不仅提不起精神,还有种莫名的羞辱感。联想到用了人,不处理掉,终归是麻烦。可是一想到叫她看见那无故失踪女人的下场时看他的眼神…有如看着牲畜、猿猴一样,阿塞提斯心里就直接给堵住,闷气怎么也消不下去。何时他是在乎别人怎么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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