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时又一次从梦中挣扎着清醒过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很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突然梦醒的原因。
有人在敲门。
“阿敬,阿敬呀……你睡了吗?”
是大小姐。周敬时平复了呼吸,打开门,拱手而立,恭敬地说:“大小姐,失眠了吗?”
钟冉抱着玩具小羊,气鼓鼓地一头往他房间里扎。她被这间卧室的狭小拥挤惊愕得顿了一秒——尽管这间下人房已经相当于很多普通小户型的面积了——然后继续迈开步子,直奔重点地往他床上钻。
“阿敬,我不想跟你分开睡。”她嘟着嘴说。
事故发生之后,钟冉在医院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等她回到钟家大宅的时候,钟奕已经出国去疗养了,偌大的庄园除了佣人,只剩下了周敬时和她。她不肯一个人睡,硬要周敬时陪着每晚哄睡。就这样过了三年,钟冉年满十六,再这样同床共枕下去着实不像样。周敬时硬下心肠跟她分了房,没想到刚分开一晚,她就气势汹汹追上门来。
这就是钟冉,钟家的大小姐——想要什么,就势必要得到,不容拒绝。
她敞着睡袍,吊带睡裙下,若隐若现透出一对椒乳。白色的布料难免透光,胸口两枚红色花瓣呼之欲出。
偏偏她没有防备,玉体横陈在周敬时跟前。她苦恼地捧着胸,困惑地问:“阿敬,你白天才帮我揉过,它们又痒了。”
周敬时叹了口气,认命地朝钟冉走去。
“大小姐,阿敬再帮您揉揉吧。”他爬上床,从背后拥住钟冉。
钟冉体质特殊,从发育开始,就老是捧着奶子说那里痒。她又不懂得避人,在学校里就又摸又揉,吓得周敬时魂飞魄散,板着脸教育她这件事只能私底下做。她得寸进尺,要阿敬帮她揉,一揉就是三年。眼看着奶子越揉越大,不像是十六岁少女的模样,周敬时实在忍得艰苦,这才要分房。
分了房,也躲不开任性的大小姐……
手心里的乳肉弹性良好,滑不留手,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面团似的软肉在他手心里揉搓成不同的形状,手指擦过乳头时,钟冉还会一边“嗯嗯”的低吟,一边不自觉地向后翘起屁股,用臀肉摩擦他胯下。
“阿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钟冉被揉得舒服,声音软软嗲嗲,像掺了蜜水。她放轻了声音,像说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你白天帮我揉的时候,我发现下面尿尿的地方也好痒,还湿漉漉的,好像尿床了一样。”
周敬时没有说话,手上动作停了一停,连呼吸都跟着粗重了一秒。
“阿敬,我是不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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