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宁想用手帮夏潮生擦掉他不断掉落的泪水,还未触及他的脸就被他用手挡开,“你这算什么?可怜我?可怜我的愚蠢?”
唐婉宁心想,你是装蠢,以前相信你的愚蠢,我才是真蠢。奈何自己被他压着也无法离开,她只得说:“那你放开我。”
“放开你?休想!”夏潮生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印下一枚深深的吻痕,“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唐婉宁想起以前日向彻说过,男人对女人的贞洁看得很重要。她故意刺激夏潮生,冷冷地问:“那如果我说,其实我以前也和日向彻做过呢?你留着我在身边还有什么意义吗?”
夏潮生泄愤似的撕开她的下裙,恶狠狠地看着她:“那我就更不能放开你!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回到他的身边!”他只觉得又生气又心疼,这个傻女人,被那个共产党洗脑了是不是?为了情报,连自己的肉体都出卖?他心下对这个组织更是鄙夷和怨恨。
唐婉宁咬了咬牙,说了更狠的话:“你就这么喜欢接手别的男人玩完丢掉的女人?”当然,即便真的委身于日向彻,她心底也不会这么看自己,她清楚自己灵魂的价值和肉体的价值孰轻孰重,她这么说只是为了贬低自己,让夏潮生厌恶,不要再碰她。
夏潮生拥紧了唐婉宁,他轻舔她的耳垂,对她的耳朵吐出恶毒的话语:“你多贱呢,别人都丢掉你了,这个时候你还挂念他?我多贱呢,我明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这,甚至想让我死,还非要留你在身边?”
他们似乎是在进行一场比试,比试谁捅对方的刀子可以扎得更深,比试谁割自己的肉可以割得更无畏,比试谁更不怕痛。
夏潮生拉开她的双腿,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道:“既然我们都这么贱,何不凑成一对呢?”
没有任何的前戏,唐婉宁痛呼出声,嘴上仍不饶人:“你比我更贱,我对你甚至还没有任何生理反应的时候,你就已经硬成这个样子。”
夏潮生含住她胸前的红豆,卖力吸吮,“我会让你湿的。”
唐婉宁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可以让自己说出越来越狠的话,她却控制不了自己肉体最真实的反应。
夏潮生嘴上和她针锋相对,身体却在不断取悦她,肉棒缓慢地抽插以让她适应,双手和嘴巴不断在她的敏感点四处点火。在他不懈的努力下,唐婉宁还是湿了。
他露出胜利的笑容,“你湿了,宁宁。”
见唐婉宁不语,他逐渐加快自己的速度和力道,看着她明明闭紧嘴巴却无法抑制地发出呻吟声,不断地出言提醒:“你可以出声,可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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