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既如此,把名字也改了吧。就叫……”
薛劭瞥见她戴着自己送去的那对珍珠耳环:“你就叫珍珠了。”
得了新名字的碧奴应了,两人都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默默。
“出楼才多久,就连怎么伺候人都忘了?”
他站起身,顺手接过她提着的包袱放到几上,又将她一把拉过,直直吻上。
若说碧奴这么些年学得最多的东西,自然还是如何服侍男人。熟能生巧,身子比脑袋更先一步做出反应,双手自觉缠上男子温热的身体,香舌在口中缠绕着,后背渐渐沁出些汗来。
他却不再有所动作,很快将她拉开,只摸了摸她左耳耳垂。
“我不是为了让你来当丫鬟才赎你出来的。虽说你在这薛府呆不了多久,从前学的可别忘了,有空自己练着吧。”
如此径自走了。
对他这番话,碧奴也不如何惊讶。
是啊,一个从小在楼中长大,养出一身好皮肉不说,除了通些琴棋书画故作风雅之外只知道如何伺候男人的自己又怎么会被他带出来当个普通侍女呢。
她将自己带来的首饰细软收拾好,换上寝衣便睡了。
第一夜自然是睡不好,碧奴早早醒了,正准备起身却听门外来了人。
“姑娘可起了?”
听着像是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的声音。
“来了。”
碧奴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十六七岁,普通丫鬟打扮的姑娘,端着一盆温热的洗脸水。
“是珍珠姑娘吧?我是五公子专门拨来服侍姑娘的,唤我澄翠就行。”
澄翠一边说着一边端着洗脸盆往里走,是做惯了的模样。
碧奴心道自己初来乍到,若有人能打听打听也好。
“那便有劳澄翠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