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便要昏昏欲睡起来。那双tun翘起来的弧度,玉白的颜色,其间诱人的神秘地带和欲罢不能的滋味,直让窦宪又兴致高昂起来。在烛火明灭中,便直接覆到楚归身上,又想再来。楚归有些着恼地想推开他,他可实在累得不行了,可不想再陪着他胡闹。再闹下去他明天可真是要半身不遂了。窦宪附在楚归耳边有些哀怨地道,“你宁愿陪宫中的那两个小崽子也不陪我!”楚归回身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嘴,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你这说的什么浑话!两个小孩子你都要计较!”窦宪压下身子将楚归紧紧搂在怀里哀怨不减道,“小归,可是那两个小崽子是那个人的孩子,你却对他们那么上心!”窦宪心知楚归与那人是丝毫关系也无的,那副哀怨吃味却像煞有介事。楚归瞧他这幅模样,便有些心软,也就任他胡闹去了。自又是一番销魂蚀骨。次日雪已经停了,这郊外的宅子雪好像下得更大些似的,早已积了厚厚一层。这别院蓄了一个半大的池子,池边又修了一座亭子,掩映在丛竹梅树之中。这池子虽不及窦府中的大,但那亭子依势而建,又有丛竹梅树掩映,整个池子倒也显得相得益彰。此时放眼望去,亭子、丛竹、近楼、远山之上,都罩上了厚厚的白白的一层。窦宪命人在亭子三面罩上了遮风的帘子,独留那面朝湖的,里面铺了软软地榻子,摆上了小案桌,四周都烧着暖烘烘的炉子,小案桌之下也有热酒热吃食的小炉。窦宪往楚归怀里塞了个热汤婆子,便带他来这赏雪了。这处放眼便是一片蒸腾着白色雾气的池子,再远则是蒙蒙白霭的亭台楼檐,更远则是白茫茫的远山,不可谓不是赏雪的好地。楚归窝在窦宪怀里不禁感叹道,“这宅子原先的主人,可真是个好风雅的!”窦宪早将侍候的众人都打发下去了,自己给楚归端酒喂食的,好不惬意。闻言亲了亲他的发顶,又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道,“你喜欢就好!”楚归只觉心间如一股暖流涌过,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他很想将这种让他不舍的美好抓住变成永恒,可两人都知道,这样的日子如今已是多么奢侈。窦宪身兼多事,又有诺达窦家要经营,即使再如何强悍,也不是铁打的人,一天也只有二十四小时。而楚归现在却也是将全副精力都用在教导两个小皇子了,这么金贵的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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