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是母后和我苟合后流下的血,她是处子,又怎么凭空生孩子?”珍珠大惊失色,不明白赵元冰这是什么意思。“我父皇早就不能人道,所以宫里十来年不曾有妃嫔受孕,你们段家可真是大胆,竟然想到假怀孕,企图混肴皇室血脉。”珍珠听着这宫中秘闻,不管是先帝不能人道,还是废太子又霸占太后,皆是见不得光的丑闻。随后,珍珠疑惑的望向段容盈:“娘娘,难道先帝不曾抱你?”“他胡说,先帝每天晚上都抱着我,和我一起睡。”段容盈理直气壮,这是事实,他不曾撒谎。“好啊,母后,你说说看我父皇怎么抱你的。”这偏于下流的问话着实不能想象是从从小当做明君培养的赵元冰口中说出。然而段容盈却没有发觉异样,她走到珍珠身旁张开手将珍珠搂在怀中,完全不在意对方身上的血迹与肮脏:“就这么抱的。”珍珠闭上眼,为自己的一眼看的到头的命运叹息桥,又在悲哀段容盈明明生的出众,却头脑空空,以至于连累了段家。“你还要狡辩吗?”珍珠不再狡辩,全盘托出:“孩子是从一个农户手里买的,肚子是吃了药,可以变得涨大看起来像怀孕。”“珍珠,你怎么都说出来了。”“娘娘,珍珠是辩无可辩”段容盈觉得很奇怪,方才珍珠吃了那么多苦都不曾说出,只不过这一方帕子就让她阵脚大乱全盘说出。“你承认了就好,来人,把她拖下去,找个太医给她上药,别让她死了。”珍珠被带了下去,拾翠殿又只剩下他们两人。“母后,你的心腹都已承认我那个六弟是野种,你还有什么话想说。”段容盈已经方寸大乱,她没有想到珍珠会承认这件事:“不……我没有……”赵元冰知道她傻,于是恐吓道:“你意思是珍珠在撒谎,那我现在就让人割了这个贱婢的舌头。”“不要,不要折磨珍珠,我求你了……”珍珠是她极少在乎的人,小时候她去看花灯,差一点就被拍花子拐了,是珍珠机灵救了她。她从来不曾将珍珠当奴婢看待,一听到赵元冰要割了珍珠的舌头,她吓得落了泪。“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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