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遣到安庆殿送东西,明里暗里,对她颇多照拂。她与金福,也曾是有说有笑,关系颇为亲厚。金福连忙后退一步,与她保持距离,“娘娘可别折煞奴才了。”她却拉住了他的手,笑盈盈道:“咦,你怎么脸红了?一个没根的人也会心生旖念?”说着,葱白指尖挑起他下颌,端详着这张如花似玉的脸,笑意愈发柔媚,“不得不说,金公公这张脸,生得可真是美啊。你说……若我告知皇兄,你对我有非分之想,他会如何?”金福倏忽跪地,“恳请娘娘高抬贵手,饶了奴才的狗命。”“果然是狗奴才,既如此……”晏晏收回手,满脸嫌恶睨着他,“以后别再派人跟踪我,太碍眼。”执政殿,皇帝萧崇正在批折子,蓦地觉得疲乏,想要歇息片刻,却见金福过来回报晏晏今日行踪。“见过箫熔后,她便回承明殿了,也就是说,她此刻在等朕?”“回陛下,是这样。”萧崇不禁失笑,想着尽快处理完政务去找她,他脖颈上有几处淤痕,是晏晏失态之下咬的,她近来跟小猫一样,总喜欢咬人。可他,偏又觉得张牙舞爪的她,煞是可爱。念着念着,忽的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晏晏泪如雨下,苍白的唇如微颤枯萎的花瓣,哭得眼眶都发红发肿,满是凄凉脆弱。他的心仿佛被揪住,被那冰冷又guntang的泪水灼伤,将她搂在怀里,竭力安抚着。别哭了,晏晏,别哭……醒来时,他正躺在执政殿的偏殿,一众太医围着他。皇帝陛下龙体抱恙,太医们众说纷纭,有说是天凉伤寒,有说是忧劳过甚,更甚者说是纵欲过度。终于,一位老太医说道:“陛下似乎……是中毒之兆。”中毒,此言一出,着实骇人。身为皇帝,一国之主,他所有吃穿用度,经手物件,皆有人重重查验,断不会令任何污秽之物近身,更遑论毒物。萧崇面色晦暗,若有所思。外头是风霜飞雪,承明殿内,却一室如春。晏晏正娴静端坐在案几旁绣帕子,一朵金线菊花,绣得有形却无神。一晃好几年,别的技艺都有精进,唯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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