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却被萧崇一把拽住头发,迫使她面朝天,他不容置疑命令道:“吃下去。”
看她含着盈盈泪花,无可奈何吞下他精液,萧崇心中陡然升起一种快感,宠溺抚着她的头安抚片刻,竟又硬了。
真真是中了她的蛊。
抚上她的细腰,将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架上自己臂膀,挺腰,重重撞入那尚且湿润的花穴,不停抽插,疯狂肏弄。
晏晏头埋在榻上连连呻吟,不停唤着他的名,宛如低吟浅唱的小调,隐隐犹带着几分哽咽,淫乱的身子不断滋生出粘稠的花液。
将将释放时,他顶到最深处,伴随着滚烫热液的刺激,让晏晏再一次抵达极致。
餍足后,萧崇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黯然神伤道:“晏晏,为何啊……为何会如此恨我?”
晏晏眸中闪过一丝嘲意,真真是从小活在云端上的天之骄子,方才对她做出这等禽兽事,这会却还有脸问为什么。
“我方才说过,百种相思千种恨,我嫉妒呀,皇兄。”她身心俱疲,为了不再次遭殃,随口编着谎话,“如今皇兄的心系于我一人,可你这般喜新厌旧,凉薄寡恩,身边从不缺莺莺燕燕,终有一日会厌弃我,把我抛到脑后。既然深情留不住,不如,把一切停留在皇兄你最爱我的时刻。”
想来是这些年逢场作戏多了,编起男女之间爱恨情仇的胡话,竟也信手拈来,连她自己都快信了。
萧崇却哂笑,百种相思她自是没有,千种恨却是明晃晃的。
知道她说的是违心谎话,心口隐隐作痛,却也因她心中有他,内心深处开始雀跃。
因她一句话,万劫不复。
真狠心啊,说出这般掺着蜜,淬着毒的话,真真令人肝肠寸断。
“为何你不懂?”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满满当当都是你。”
晏晏娇笑连连,双眸却一片漠然。
往后一段日子,随着毒性加重,萧崇极为割裂,不是拉着晏晏不停纵欲,荒废朝政,一副只顾今朝、不管明日的荒淫昏君做派;便是陷入无休无止的痛苦中,无明无夜,饱受折磨。
寤寐之毒发作时,令他生不如死,时而浑身奇痒无比,时而钻心之痛入骨,颠倒疯狂。
太医院乱成一团,林林总总试了许多法子,都无果,一筹莫展下,只能用止痛止痒的药物来缓解他的痛楚。
萧崇是一国之君,他的尊严不允许别人看到自己脆弱与痛苦不堪的一面,痛苦难耐时,唯有将自己关在殿内,独自扛过去。
受尽非人折磨后,能稍稍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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